“你得偿所愿,恭喜。”白简看了锦儿一眼,神色复杂。

    听到这个回答,锦儿愣了愣,随即浅浅笑开。只是笑容中似乎也带了些不知名的复杂。

    到此,三夫人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纵然俏枝心中尚有迷惑与愧疚,可这件事已经不容许她再插手了。

    王赐并没有来寻他们,只是派了个小厮过来传话,说十分抱歉之前惊扰唐突了二位,本应摆席赔罪,但自己现在有要事缠身,还请二位回房稍待等候,等他忙完再去赔罪。

    王赐忙了些什么事情,俏枝心知肚明。而这场摆在道观的宴席,恐怕也是一场鸿门宴,白云道观,是暂时清净不了了。

    提到白云道观,俏枝愣了愣,想起来那个似曾相识的小道士守礼。

    锦儿被沈衙役拉走了,估计是去上药了。作为王赐所认知的唯一的孩子,她总算被重视起来了。

    修竹和清月秋月也被放了。白云道观的小道士给他们几人重新找了住处,又捧了一些水果和清水给他们填饱肚子。

    啃着香甜的苹果,俏枝理了下思路,把守礼的事情和白简细细的说了一遍。

    “所以——”白简挑挑眉毛,“你觉得守礼有问题?”

    “嗯我不确定”俏枝沉思,“我之前问过他,看他神色不像作伪。况且——”俏枝郁闷道,“这些小道士穿的都是一样的袍子,年龄又都差不多,我瞧着都挺像的”

    “行吧”白简摸摸下巴,站起身“我去找守礼过来问问。到底是或不是,具体问问不就清楚了?一个孩子而已,还能当你面撒谎不被发现?”

    “嗯等等!”俏枝也站了起来,“白大侠我和你一起去!”

    听到熟悉的称呼,白简冷哼一声,默默的和俏枝一起出了门。

    白云道观正殿。

    守闻守礼红着眼眶,守在两位师兄的身边。道观走水一事有了结果,虽然守闻明知蹊跷,但人微言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更何况逝者已逝,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让思文思礼两位师兄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