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激怒于他?”

    陆远之看着海无恙问道。

    柳凤年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海棠花,笑着解释道:

    “大兄有所不知,我们青禾书院学子,在外不可轻易发生冲突,若有当街与同窗行凶。挑事之人轻则逐出书院,重则剥夺儒道修为。”

    陆远之挑眉。

    看来这青禾书院是很重视书院名声的。

    “无恙与那人到底有何间隙?”

    陆远之好奇问。

    海无恙冷哼一声,不顾自己脸上通红,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道:“龌龊之人,人神共愤,大兄,此人端得不为人子。”

    “说来听听?”陆远之脸上浮现好奇之色。

    “哼!”海无恙脸上浮现出痛恨之色言道:“周怀礼此人性格乖张,不似人子。

    去载,有寒门学子与其同窗,只是三九寒冬之际,那寒门学子等众人散学依旧与堂中苦读。

    他周怀礼自己吃不得苦,竟也看不惯人家苦读,言人轻贱。

    那学子自然反唇不让。

    周怀礼怀恨在心,夜时,叫人暗自上锁……”

    海无恙言既于此,声音暗恨道:“第二日去时,那学子以已僵于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