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云诱笑吟吟的看向那呆在原地的姑娘。

    “比那些附庸风雅的酸秀才强了一万倍!”

    那姑娘越咀嚼越觉着这诗好,只是好在哪里她却受限于文化底蕴,说不出赞扬的话来。

    “呵呵。”

    云诱不再说话,轻轻的继续梳理着自己满头秀发。

    …………

    此间已经过了午时。

    陆远之一身皂衣,腰间带着鞘的刀,游历在街中。

    昨日一晚风流,不仅没花一分银子,还倒赚了五百两。

    当然,他也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仅积攒了十八年的积蓄无影无踪,就连这铁打的身子也有些飘忽。

    说真的,纵使自己铁打的身子,那荒唐一夜也确实稍稍有点儿过分。

    要知道,这世界上从来都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风流归风流,他也没忘了自己身份。

    所以,一大早便穿好衣服从青鸟阁出来,回到县衙点卯之后,换好了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