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长念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您松开我些。”

    “不。”像是赌了气,叶将白抱她更紧,半怨半怒地道,“你想同沐疏芳成亲。”

    “嗯……这是真的答应过她。”

    “你眼神不太好。”叶将白紧绷了下巴,“我哪里比不上她?”

    长念:“……?”

    这,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要怎么比?

    “她能给你的东西,我都能给,她不能给的东西,我也能给。”叶将白道,“再论相貌,她至多算是有两分姿色,何能及我?”

    “……”

    长念望着房顶梁上的漆画,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

    “我答应她了呀。”半晌之后,她小声道,“食言而肥,不太妥当。”

    叶将白一顿02,松开她些,盯着她的眼睛问:“只是因为答应了,不好食言?”

    长念点头:“不然呢?”

    眉目舒展,叶将白收回自己的手,优雅地理了理自己发皱的衣裳,低咒了沐疏芳一声,然后微笑道:“交给我罢。”

    “国公想做什么?”长念连忙抓了他的袖子,“我与她本已经说好,婚后可以各不相干的,委实没必要……”

    “各不相干?”叶将白笑了笑,摇头。

    老子一想到你要穿喜服娶别人都受不了,还真能让你们成了婚?别说各不相干了,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行,他的人,半点也不能叫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