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直接甩开了大金牙的手,一脸怒气的喝道:“谁特娘的是你兄弟,你丫的就是这么对兄弟的?给我和老胡两个假的摸金符,要不是我们陈爷本事大,将那红毛粽子给砍了,现在我们恐怕都已经折在那墓里了。

    大金牙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就走着瞧!”

    听到胖子的话,大金牙瞬间脸色骤变,眼角看了看身后的那名老头,果然那名老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大金牙厉声吼道:“小金,你竟然敢和这些盗墓贼扯上关系!”

    大金牙也是立即站起身,扶住这名老头微笑着说道:“哎呦,我的陈叔叔欸,您老都这么大岁初了,而且还和我家老爷子这么熟,难道还不了解我们这一行么?

    这中规中矩的古董那里能流到,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手里边?而且您刚刚问的有没有认识懂天星风水的高人,那不也是让我帮您找一个道上的高手吗?

    您看,这位胡爷祖上就是正儿八经的摸金校尉,分金定穴那都是手到擒来。今天正好您们两边撞上了,要不就坐在一起商量商量?”

    听完大金牙的话,这名姓陈的老头,这才板着一张脸坐了回去,眼睛盯着老胡一言不发,老胡也是目不斜视的和这老头互看着。

    胖子则是和大金牙小声的,坐在一旁聊着这个说法该怎么给。

    屋子内只有陈枭和那名女子,有些无所事事的喝着茶水,陈枭敲着二郎腿点燃一根香烟看向对面的那名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女子,突然问道:“这位小姐,应该也是我们道上的人吧?”

    听到陈枭这句话,屋子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陈枭还有那名女子。

    良久过后,才见那名女子出声问道:“这位先生,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此话一出包括她身旁的,那名陈姓老者都是齐齐张大了嘴巴,眼神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陈枭轻笑了两声,将手中的烟头弹到门外,才向她解释道:“你脖子上还带着三块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呐,还有我从你的背后看到了搬山道人一脉,独有的眼型诅咒。

    你是搬山魁首鹧鸪哨的后人?当年听说他拜了摸金的了尘为师,得了三块摸金符便只身去了西夏黑水城后,然后就在道上彻底消声觅迹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了你这么一位年轻的后辈。”

    听到陈枭的这话后,这名女子瞬间站起了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即向着陈枭抱了抱拳,恭声问道:“晚辈雪莉杨,鹧鸪哨正是晚辈的外公,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师承何派?”

    陈枭伸出右手那两根纤细笔直的手指,随后手指一晃,发丘印就出现在了两根手指之间。

    “陈枭,发丘天官。”陈枭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