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在邀功,腼腆的说:“我帮你杀了他”。

    “为什么要杀他?”。

    “他威胁了你”。

    “因为他威胁了我.......是因为这个.....”我木讷的发问。

    麻箐自主贴在我身上,双手环抱住我:

    “没人.....能威胁你.....我没法容忍”。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将目光从白蛇尸体上收回,抱住锁骨前的翘首:

    “是嘛....辛苦了”。

    不知是这次出手有些劳累,还是我身上有莫名让她瞌睡的特异功能,

    她贴在我胸前居然又睡着了,身子柔弱无骨。

    如果不是我抱住她,恐怕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搂着她就地坐下,树下的地精老头正在打坐,调养,看样子他也受了些伤。

    我问地精老头:“你为何如此平静?”。

    地精半睁眼的反问:“有何好激动的?”。

    “白蛇死了.......老夫就该怒火中烧被仇恨控制......被怨恨洗脑?”。

    “监侯的牺牲并不常见,但也不是什么百年中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