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穿好衣服,道:“平津侯整军备武,打算进犯宾州,是时候让他明白明白谁的拳头硬了!”

    一听这个,女帝顿时紧张起来。

    毕竟战争不是儿戏,是要死人的。

    搞不好甚至亡国灭种都有可能。

    “要是不行...就别打了,看看能不能劝降。”

    陈萧看了看呆萌妩媚的女帝,心道蔡德喜善战狂妄之流,若是能劝降,他也就不会反了。

    这狗日的守卫越国东北疆域,手下皆是能征善战之辈,可跟富甲一方,接近躺平的冠军侯不一样。

    陈萧笑了笑,“我自有定夺。”

    说完,便大踏步离去。

    女帝看着他的背影,幽幽一叹,“朕失去的不仅是自身,还有皇位啊。”

    凌月劝慰道:“皇上,反正都是一家人。”

    女帝摇摇头,“我身为皇帝,却一直被他压在身下,这......如何向先皇交代嘛。”

    凌月想了想道:

    “那您也可以......在上面啊。”

    女帝:“!???”

    “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