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礼盯着苏木的眼睛,看了半天,问道:“你这话是代表武协?还是代表你自己?”

    “怎么讲?”苏木不懂。

    钱学礼道:“如果你代表自己,那我们共享消息,也无不可,但如果你是代表武协,那……你懂的。”

    “不懂!”

    钱学礼斜睨了一眼苏木,解释道:“钱家不会再资助武协发展,你如果代表武协,那咱们没得谈,如果你代表个人,另说。”

    苏木道:“钱家不是也有一位武协行走吗?为何与武协看起来关系很僵硬似的?”

    钱学礼没回答,又问:“你代表武协?还是代表个人?”

    苏木想了想说道:“虽然……我对武协没有很强烈的归属感,但不得不说,今天的我,还是江南分部的武协行走,自然是代表武协的。”

    钱学礼道:“可你……是过渡者啊!你不想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

    “呵呵!”苏木笑了笑,“过渡不过渡,别人说了不算!”

    钱学礼道:“那就太遗憾了,我不能与你共享信息。”

    说完之后,钱学礼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他离开的方向,像是刚才那位低调中年人所去的方位。

    田伏易道:“四大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对太子墓有所了解呢?十年前从这里离开的人,只有我和那个人啊!况且当时来到这片环境的人,都死在了墓里边的,他是不是在诈你?”

    “看着不像!”苏木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