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敖朗声道:“所有士兵听令,为防止有人意外偷袭长官,所有人掏出手雷,拉掉拉环,若来不及开枪,就松手雷。”

    此话一出,整个体育馆又是嗡地一阵骚乱。

    妈呀!

    这个兵头儿,特么是个狼人啊?

    比狠人还多一点!

    封敖的话音落下,数百士兵,把枪支背在身后,齐刷刷从腰间取出一颗颗圆形手雷,又齐刷刷取下拉环,单手紧握引信,目光坚定地将中心台子守护了起来。

    这一幕,让许多人吓尿了。

    真有一个人手松了,那就是给外界了一个强力信号啊?

    这特么就像是架在火堆上烤了啊!

    用不用这么拼啊?

    苏木也不禁称奇,余老是军中战神,他带出来的兵,没有孬种,光是这一幕,就可以镇压一切牛鬼蛇神。

    他更没想到,在维护自己这一面,余老竟是以命相守,他心中那曾经残存退出武协的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

    武协到了必须变革的时候,想要医治病了的武协,非得用重药、猛药不可,别的人都开不出药方,唯有那个人可以。

    余老也不是执棋者,但他是那个人的坚定拥护者。

    苏木作为一个药方的执行者,遇到的所有困难,余老能顶上去的,也绝不会让苏木有后顾之忧,这大概就是余国清曾说的,成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有必要的时候,甚至连亲人也要舍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