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酒后被人设计,并无真情。”

    黎歌深吸一口气,“蘅姨信吗?”

    “你觉得呢?”

    赵蘅那个脾气,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次子只比我小两岁,下手却是黑得很,这两年已经逐渐掌握了鼎力的实权。”

    难怪敢挑衅上门,难怪赵蘅那样生气。

    难怪傅励国说,对不起他。

    黎歌蹲下身,仰视着他,“你的伤也是......”

    她的眼睛水盈盈的,满是心疼和天真。

    傅修北忍不住伸手,捧起她的侧脸,“之前不想告诉你,是怕你担心,现在被你撞上,我不做隐瞒。”

    “你早该告诉我,不应该一个人硬撑。”黎歌十分生气,“蘅姨等于我亲妈,你等于我亲哥,他们敢伤了你们,我不会放过他们!”

    傅修北失笑,“这件事还轮不到你出手,我会处理。”

    “修北哥。”黎歌握住他的手,“这些年,你是不是很苦?”

    “苦过。”

    她在滨城的那几年尤其苦。

    “抱歉,我没有为你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