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稍稍一怔。

    这几句话,信息量就太大太大。

    打电话这人,就是害了何隆两口子的人,这毋庸置疑。

    他忌惮我,问我是谁,又说过线,井水不犯河水。

    是他暗中窥伺过我,认为自己实力不济?

    还是因为别的缘由?

    瞳孔微微一缩。

    我宁可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如果是因为别的缘由。

    那这荆州的水,就不止是一点点深,是深的可怕!

    “瓷娃娃和绣花鞋进了城隍庙。这只鬼我还收着,你想要,随时找我来拿。”

    干脆利落的说完这一句话,我便挂断电话。

    下一秒,手机又嗡嗡震动起来。

    我本没兴趣接。

    这种阴毒害人的人,没必要多费唇舌,我只有兴趣多费手脚,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