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微眯着眼,忽地又道:“不是谁声音大,谁有理,苗苗姑娘说过,那天是对你小施惩戒,是你非要伤人,蛊虫才会伤人,天医道观的人才会不治身亡。”

    “苗苗姑娘是苗三阳先生的人,你意思是,滇西第一算想要对天医道观不利?”

    “我看,这件事情,一样有待商榷,要等待老观主来定夺。”

    “你!”张炯脸上出现一股血红,似是逆血上涌。”

    “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今天一役,对寿喜宫和六鬼肆必然是个打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余文看向几个同门道士,微微点头。

    那几人顿时架起薛烬,又有人收敛起来薛広的尸身,匆匆往学校外方向走去。

    苗妤妤显得很雀跃,一直蹦蹦跳跳的走,极为活泼。

    临经过教学楼的时候,我瞥了一眼五楼,那些学生还是趴在窗户边儿上,铁门旁,老王那缺了两块嘴皮的脸,显得迷茫而又惊怕。

    “这些人不能置之不理,我怕寿喜宫或者六鬼肆破罐子破摔。”我视线落至余文身上。

    “陈道长放心,外边不是还有我澄丰观的道士么?我会让他们守着这里,待回去禀明老观主后,再做定夺。”余文回答。

    至此,我才放心许多。

    回到学校外沿,能瞧见有许多打斗的痕迹,以及三十余名道士,分成了两列,一部分是澄丰观道士,另一部分是天医道观。

    他们瞧见薛烬被扣押时,先是错愕不解,随后,天医道观的道士全都怒目相视。

    尤其是他们瞧见苗妤妤时,更是眼中浮现杀机。

    余文当即开口,将先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当然,也没有丝毫偏向薛烬。

    天医道观那群人面面相觑,又显得迷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