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刚醒来,樊灵溪又怎会让她下榻。

    待樊灵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孟舒清的面前,手里温热的触感告诉她她还握着孟舒清的手。

    抬眼对上孟舒清得逞的笑,樊灵溪干脆一屁股坐下。

    “姐姐怎不敢看我?”说着孟舒清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莫不是我病了几日变丑了,姐姐不愿看我了。”

    “怎会,我们清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樊灵溪当即反驳。

    樊灵溪着急证明的模样逗得孟舒清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樊灵溪却笑不出来,脸色苦的像吃了黄连,“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你。”

    “是我害了你。”樊灵溪说着自己的思虑“那林颜俏明显是冲我来的,不曾想她找不到我便将矛头转向了你。”

    樊灵溪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眼泪不自觉的又掉下来。

    平日里的樊灵溪从不是这种哭哭啼啼的模样,便是练功时她也不曾掉过一滴泪。

    “没有的事。”孟舒清慌里慌张的替她抹眼泪,胡乱的解释,“她就是冲我来的。”

    樊灵溪一愣,顶着泪眼婆娑的双眼,不解的望向她。

    孟舒清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讲清楚,包括林颜俏在自己耳边低语的那几句。

    听到这,樊灵溪险些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好一个林颜俏,当真是不把你我放在眼里。”

    说罢,樊灵溪便要起身,想去林家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