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托帕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怎么还沦落到偷盗了呢。

    按照她的理解,那位无名客应该不会穷到需要盗窃来维持生活才对。

    “那……就先不聊他了。”

    托帕缓缓转身,淡笑着看向面前的画作:

    “你们看过这幅画吗?我虽然不太懂艺术鉴赏,但大概也能从画家的笔触里看出来些东西。”

    “嗯……该怎么说呢。”

    “整幅画面都传递着一种…悲伤。不是普通人遭遇不顺心时那种短暂的悲伤…远比那种感觉更悠长,更厚重。”

    “那种感伤好像凝聚了历史,画家通过自己的笔触,把贝洛伯格几代…不对,是几十代人的苦难都给概括了出来。”

    三月七遥望着那幅看上去就很古董的画作,一脸懵逼,旋即谦虚而腼腆的挠了挠头:

    “和我的理解也差不多嘛。”

    “哦?”托帕颇为欣赏的回身,看向三月七:

    “看来三月小姐也对这些颇有研究呢。”

    “无名客个个见多识广,在这方面肯定比我强多了。”

    托帕淡笑道:

    “换世俗点的话说,我看中的肯定不是它的绘制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