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村长道,“甭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你就看结果就行了。”

    “啥结果?”徐长松还是觉得难以理解,“让许家人对他更不喜吗?他现在,还不如私底下去跟许怀礼打一架出出气呢,也总好过这样做吧?”

    徐村长意味深长的道,“这样做,比直接打许怀义一顿,还要让他难受。”

    看似放过了,实在这报复的手段,可一点不比打断腿轻啊,毕竟这是要让许怀礼成为败坏许家名声的罪人了。

    而且,这些话还是从他们徐家人嘴里说出来,许家想怨他都没有像样的借口,谁叫,他还是受害者呢。

    徐长松琢磨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他,他这心计手段也太多了吧……”

    这样的人,难免叫人生出忌惮疏远的心来。

    徐村长却不甚在意的道,“他的心机手段都是用来自保,只要不是害人牟利,就可以处。”

    闻言,徐长松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脸色都变了,“爹……”

    徐村长打断,“行了,爹见得人多了,还能看走眼?他本性不坏,而且,厚道仁义也不是假的,跟他处,只要不触及他底线,他就不会拿那一套来对付你,你用不着怕。”

    徐长松却还是有些狐疑。

    徐村长瞪眼,喝斥道,“你不跟这种机灵人处,难道喜欢跟徐有田那种蠢货打交道?”

    徐长松赶紧老实请罪。

    徐村长这才哼了声,放过他,他这个大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太老实,老实的都有点愚了,正该要跟许怀义这种人多交往才是,偏偏却怕上了,简直要白瞎他一番心意。

    压下脾气,他转而打听,“怀义说他忙,忙啥呢?他该准备的不是早就都准备妥当了?”

    徐长松斟酌道,“好像说要去山里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