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怒目环视房间里,曾经有很多精美的摆设,还有不少古董,可是,现在却只有寥寥几件不值钱的玩意儿。

    纵然心有不甘,可现实逼人强,只能憋屈的放下手机。

    怒气无处宣泄,杜雪琴只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无能狂怒,嘴里骂骂咧咧:

    “殷梦泽,你个小野种,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不接老娘电话?”

    “你个小杂种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想甩开我这个给你富贵生活的恩人?”

    ……

    怒骂依然无法缓解释放杜雪琴心中的苦闷和怒火,反而怒火更甚。

    自从去医院找那个贪婪的贱女人之后,这段时间,她无论做什么都不顺,处处吃瘪,处处受挫。

    杜雪琴越想越气愤,都怪殷梦泽!

    “要不是殷梦泽那个小杂种撞伤那个小贱人,还穷大方,把老娘和悦悦的钱财白送给那个女人,我就不会去海城中心医院,就不会被那个小娼妇揭穿我和那些小可爱们的事情……”

    殷镇雄那个和尚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更不会去查她。

    等殷梦泽全面掌控了公司,就干掉殷镇雄那个秃驴,她想找多少小白脸儿大大方方找就行,哪怕一夜几个都没人敢说她什么。

    以前明明都好好的,从来都没出过任何事情,唯独那次之后,就次次都被抓住现行……搞得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杜雪琴气得头疼欲裂,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行,我养了殷梦泽那个小野种二十几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必须给我抚养费,还要……否则,我就把他不是殷镇雄儿子这事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