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之中,除了她的呼救之声,竟不闻半点儿回应。

    隔壁也装满了人,难道耳朵都瞎了?

    但周敞既然已经知晓了如今的身份,心中也只剩绝望。

    陌生古代。

    贱籍身份。

    即将被送往青楼的歌舞伎。

    现在更是还没进青楼,就已经面临受辱的危险。

    狗熊男一只手如拽个布偶般,把周敞从地板上拖回来。

    舱内两个女子都已经一动不动。

    狗熊男单手抓起周敞脑袋往地板上重重一磕:“再喊,就要你小命。”

    周敞两眼一黑,头脑眩晕,再发不出声音。

    狗熊男冷哼一声,回头去“啃”另一只手下的女子。

    周敞扛过一阵天旋地转,这才能再次缓缓爬起。

    要么拼死抵抗、要么同归于尽,她是宁死也不愿受辱的。

    可惜,这个身体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细胳膊细腿,腿还没对方胳膊粗。

    浑身上下一摸索,她拔下了头上的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