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颜阶一眼识破了她的诡计,“你现在提前打探我的底价,怎么个公平公正法?”

    姜禾禧凑到了他身边,悄声地告诉他:“颜王,我的上限是两百万,你的呢?”

    颜阶:“一样。”

    姜禾禧拍了拍他的胳膊道:“我们几个都是自己人,统一将竞价上限设定为两百万,谁最先喊到这个价位,其他人就要主动放弃这副作品的竞拍权,以免伤了和气,如何?”

    “要是别人的竞价超过了两百万呢?”

    “全体弃权。”

    俩人就此事初步达成了一致意见。

    颜阶看中的那副山水画出自名家戴荃之手,可惜是老人家的练笔之作,市场价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万,但放在这样的慈善拍卖晚宴上,那幅画的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

    起拍价六十万,轮番竞价后,价格很快突破了一百万。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姜禾禧举起了号码牌竞价,在拍卖师激动的叫喊声里,她警惕地看向了身边的颜阶。

    颜阶没有举牌,倒是后排有人竞价道:“一百四十万。”

    姜禾禧往后看了一眼,正要举牌加价时,右手被人死死地按在了白丝绒蓬蓬裙里,根本抽不出来。

    她不敢信地看向了颜阶,只见他一派斯文地举起了号码牌,冷淡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