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幸儿多少有点不敢置信,怎么就好端端地就要打战了呢。除了之前的李大遇刺事件,明明到处都一片祥和,一夜间竟就说要打战了,重点居然还是内斗啊。

    “那大哥与小弟他们怎么样,有消息吗?”田幸儿一时有些担心,到时真内乱了,家人会不会就散了。

    “大哥之前能提醒到我们,我相信他的消息定比我们灵通,他一定早做了打算。

    四弟那边有祖父他们看顾,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不要多想,我们先尽快回去再说。”

    听田玉恒这么一分说,田幸儿也算是安心了。

    众人休息过后,就继续赶路,秋收已开始大半,没想到路上的人竟也开始多了起来。想来有些人可能提前收完庄稼离家而去。

    终于到了瀛州府了,这一次倒真是让田幸儿他们大吃了一惊,平日里从不排队的城门,今日竟也排起了队伍,再加上田幸儿他们一行这几百来人,让这队伍一下子变得更长了。

    “公子你们都是哪来的,怎么这般多的人?”一个与田幸儿他们并排排着的老汉好奇地问道。

    “我们从连县那里来的,这位老伯,你们是哪里人,今日怎么这般多的人在排队,我记得以前瀛洲府这里好像人并不多啊?”田玉恒此时正坐在车驾上,便与那老汉攀谈了起来,田幸儿也钻了出来听着。

    “我们是连县边上的,我家有亲戚那边块,只说连县都乱了,到处都在烧杀抢夺的,我们镇子与连县离得近,有些连县的人都逃我们那了。

    后来又听说来了不少的兵,又有土匪之类的,太多人了,大家就怕了,便逃过来了。

    我跟你说啊,要不是我那地里的庄稼都收完了,我儿子一直怕,非要我走,我才不走呢。

    哎看到没,我后面那个拉板车就是我儿子,我们今年好不容易有个好收成,走什么走,也不知道个真假,我看我们村有大半人都没动呢。

    哎,我听说这瀛州府穷得很,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能不能在这里活下去。“

    田玉恒没想到这老汉这么能说,自己还没问什么呢,对方就一股脑门的将什么都说了。

    “老伯,这瀛州府之前的确很穷,不过我听说年前换了个新知府,将这瀛洲府是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听说之前他为瀛州府这里的一地县令时,就颇有建树,将那穷县治理的比那府城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