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身子几经波折,确实亏空的厉害,所以皇上他自个儿已服用了一段时间的补肾之药。这些药都是我给他配置,若是他身体内真有了催情药,也未必是瑾妃所下。”龚太医对我说道。

    我皱了皱眉。

    这么说,皇帝身上本就可能含有催情之物,龚太医即便诊出,也不能证实我的猜测。

    不过,龚太医又说道:“当然,若是你所说荷花酥里含了药,我倒是能将它们查验出来。”

    我却摇摇头道:“龚太医,我想瑾妃娘娘是不能够在所有荷花酥里下药的,她最有可能的下药方式便是将药涂抹在手上,然后在给皇帝喂食时,沾在荷花酥上让皇帝服下。”

    龚太医听了,赞同道:“没错,这种可能最大。”

    顿了顿,他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淡淡一笑,说道:“那就让她自食恶果吧!”

    龚太医微微一怔,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他到了乾清宫,皇帝很是惊讶。

    当听闻瑾妃可能在荷花酥里下药时,不由皱紧了眉头,脸色十分难看。

    龚太医为他诊了脉,又检查了之前吃过的那碟荷花酥,都没什么发现。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失望。

    皇帝听了龚太医陈述,转而问我:“雁心,你如是说可有什么凭据?如今龚太医已检查过荷花酥和为朕诊断过,并未发现异样。你可知,污蔑主子是重罪。”

    我跪下回话:“奴婢知道,但奴婢更知道皇帝龙体更为重要,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奴婢都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当年姌嫔拿药伤了皇上龙体,奴婢内疚不已。若是奴婢能够再细心些,早些发现姌嫔的意图,那皇上也不会因此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