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也都给配了相应的药。

    待太医们走后,我们服侍着贵人喝药。

    她头上的伤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龚太医说极有可能会留疤。

    贵人听了倒没掉泪,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待太医走了,她便留着我们几个聊天。

    她靠着绿闪缎的引枕,缓缓说道:“反正也不受宠,破相就破相吧。”

    我们自然要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