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始终不会累。

    随行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

    一天过去。

    岭南天黑得晚。

    在七点多的时候。

    安可终于下了班,和嘟嘟茶饮一行人分开了。

    见他们一行人一瘸一拐地走远,消失不见,她挺直的身体顿时垮了下来,撑着路边的一棵树。

    她低着头,伸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身上也已经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她看见路边有一个石墩子,走了过去,不顾形象地坐在上面,轻轻脱了鞋子。

    又脱掉袜子。

    用指甲把一颗豆大的水泡挤破了。

    疼痛感没有让她的眉头皱上一丝。

    安可穿好袜子,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贴在额头的刘海,又站了身,身姿重新变得挺拔。

    她在暮色下行走,端庄,优雅,干练。

    想到今天有同事夸她身上有一种“贵气”,她不禁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