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盛一顿,但没停,“两个行李箱已经备好了。”

    “那我还得再收拾一下。”

    “不需要,你离家出走没带的东西,就没必要带走了。”

    “可是……”

    “我那儿什么都不缺。”

    话落,他又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地高举在头顶。

    余伊的身体本能地往前倾,与他的贴得更加紧密。

    她微微皱眉,用没被钳制的手勾上他的领带,用力一扯。

    可是,单手扯领带可没那么容易解开,一扯,反而像是在勾他。

    商盛一向清冷的双眸里染满了欲色,一偏头,温热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一下一下轻轻地啄。

    压抑的深沉之声卷裹着呼吐出来的荷尔蒙之气敲击着她的耳膜,他问:“还要离婚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余伊本就是冷白皮,通体都白,这一通撩拨之后白里透着粉,脸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体像熟透了的虾子,燥热感越来越重。

    可即便男色当前,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横着一个叫温婉的女人。

    余伊咬着唇,不肯张口。

    商盛灼热的气息不断传来,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专挑她的敏感处使坏,还用大拇指穿过她的肩带上下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