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搂住儿子,哭诉道:“难道我说错了?她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

    她怎能下嫁次子!进门先夺了管家权,又换了这满府的下人。

    以前的下人不好,娘娘怎么不说,都没觉得不好,怎么她来了,谁都不好了!

    如今府里全换上她的人,想要谁生谁死,只要她一句话!”

    “你疯了!疯了!”傅正鹏气的脸通红,“你做的那些事,难道是旁人要害你!”

    王氏梗着脖子喊:“我哪里错了?我做错了什么?”

    福哥儿已经不哭了,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父母争吵。

    傅正鹏刚要说话,看到儿子惊恐的眼神,喊了一声:“来人,抱福哥儿去睡觉!”

    孩子被抱走了,王氏更肆无忌惮,立着眉毛哭诉。

    “不过是个奴才,我还能不知道,那吴婆子是皇上派来的人。

    整日守着老二,吃什么药,太医来了几次,说了什么,脉象如何,她比娘都要清楚。

    我怎么她了?不过是看她辛苦,拨了两个丫鬟伺候她。

    她不要人伺候,我也没怎样啊!一个奴儿,死了就死了,又能如何!”

    傅正鹏心中苦涩,坐下耐心劝说:“你莫要动气,小心身子。”

    “我若不是怀着身子,是不是就要打杀了我?给那个奴儿抵命去!”王氏红着眼睛问。

    “没有这样的事儿!”傅正鹏艰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