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血从穴口流出,裹上了插进来的柱体,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内壁。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每次柱体抽出都带动着金色的血液流淌出穴口,滑落大腿,滴在床单上。

    他死死抓着床单,疼痛依旧让他将难堪的惨叫溢出了口。

    滚烫的液体再度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将他的穴口和甬道塞得满满的,随着柱体的抽出,血水裹着液体淌过了他的穴口,滴落在了床单上。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所幸这次他还有点力气,挣扎着把自己缩到了床角,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

    “放开……放开——!”他的声音嘶哑,用力的拨开她的手,他有好多怨恨,可临到嘴边,他又说不出了,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这样屈辱的境地,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但是人走了。

    他笑了,笑出了泪,他又一次用了七绝,断。

    虽然他还是没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是度日如年,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

    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也只是想,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了,一日三次,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让他准备好被插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是笑了,但是充满讽刺。

    铛——

    被子被放到一边,他被抬起了双腿,露出红肿,伤口都没愈合的穴口,插了进去。他死死地抱住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穴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他整个成一个弓状,穴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

    直到结束,叶落要给他上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即便穴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