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的服务。

    直到揉完脚后的那双手越来越往上,于小晚才警铃大作。

    蹭的收回小脚,将手里的书往一边一扔,就势钻进了被子里,“好困,我要睡了,晚安老公。”

    而陆牧此时高大的身躯已经出现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看着她,低沉暗哑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

    “不是说大保健吗?既然要做,就要做全套的,老婆,老公这就给你来全套的大保健……”

    ……

    刚进十一月,津市就来了一场降水。

    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傍晚,就变成了小雪渣,等一夜过去,外边已经铺天盖地的白了一层。

    路边的法桐树和国槐,还没来得及落下那郁郁葱葱的叶子,就被压上了厚厚的一层雪。

    枝丫不堪重负的低低垂了下来,紧紧的绷着一股劲,劲断了,枝丫也就跟着折了。

    汪涛穿着单薄的茄克,外面罩着看守所统一发放的马甲。

    来时让他嫌弃和厌恶的马甲,这会儿起到了御寒的作用。

    他垂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警员,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当他来到指定的房间,看到屋子里的那个人时,一双眼睛又亮了起来。

    “许浩,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你爸让你救我来了对不对?”

    汪涛几乎顾不上前边的警员,几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