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好好地怎麽演变成後续的lU0奔事件,也是一场意外。那时候时间已接近夜半零点,我们离淡水还有一段车程,她就突然捂住嘴,我暗道糟糕,让运匠赶紧将车靠路边停下,我火速带她下车,她弯着腰,撑着巷口的一根电线杆吐得天昏地暗,我只好先付了车资,计程车离开之後,我到旁边超商买了瓶矿泉水,与她坐在深夜的路边分着喝,她时而清醒,时而茫茫,可嘴边那抹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她靠在我肩头,不停喃喃自语:「陈烨,我开心,真开心……」

    我们就这样无止尽地呆坐下去,彷佛要到天荒地老,马路上久久才有一辆汽车经过,风吹来,我怕她头疼,给她r0u着太yAnx,这时K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正想拿出来看,谁知她忽然又发起哪门子酒疯,抓起我的手,就往旁边那条陌生的巷子里跑,她走路都不稳,差点扑到地上去,我并不试图与她讲道理,只从背後撑着她,随她而去,她一路笑嘻嘻的,像个玩X大开的孩子,我第一次觉得酒醉之人如此难缠,却又无可奈何。

    一只野花猫被我俩吓得窜进车底,这条巷子相当安静,一望到底,两侧楼房大部分都暗了灯,黑漆漆的。

    她停下来打了个嗝,转过头看着我,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突然说:「陈烨,我Ai你,我们……脱衣服好不好?」

    我还没转过来这两句话前後有什麽因果关系,她已经後退两步,接下来,我便目睹了此生最荒唐的一件事在眼前发生──

    那晚我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醉,神智非常清晰。

    至今我仍想不起来,为什麽那个晚上,我没有阻止她?也许觉得她是装的,想看她能演到什麽地步。

    ……於是,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燕子将身上的衣服、裙子脱下来,包括我披在她身上的皮外套。

    一颗深水炸弹轰地自脑中爆开,震出滔天巨浪,我开始耳鸣,听不见任何声音,也说不出话。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地在上演。

    宛如一条正在历经破茧过程的毛虫──很快,燕子身上只剩下一件x罩和内K。全白的。

    路灯打在她身上,罩着一层光晕,这副t0ngT,我分明已看过上百次,哪个细节我都清清楚楚,但那一刻,我仍震惊了心神,像个第一次见到nVXlu0T的毛头小夥子,瞧哪里都是光怪陆离,又情不自禁。

    我原以为到此为止了,可燕子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她将双手反绕到身後,筋骨极为柔软的样子,我不能否认,那时的燕子美的实在惊人,我甚至不敢确定站在面前微笑的她还是不是人,说不定,说不定等等,他妈就变成一只蝴蝶飞走了……

    这太疯狂了!

    我深呼x1,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居然不是喝斥她住手,而是搧自己一巴掌。别说,我还真的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