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承,拜你所赐,我这张脸可算是毁了,我要求的也不多,先让我抽一鞭子顺了气儿,你儿子自然会还给你。”

    不知道打哪儿摸出来一根细鞭子,六耳在手中掐着,跃跃欲试的看着陆泽承。

    心中已经勾画好陆泽承那张脸上被一条鲜血淋漓的疤痕掩盖住会是怎样美好的一幕。

    陆泽承冷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看来陆大律师是不想要自己的儿子了?”六耳面色微微一变,和预想之中不一样的剧本让他心中有一丝的慌乱。

    不可能,陆泽承不是说很疼爱自己的儿子吗?

    陆泽承睥睨的看了他一眼,眸色带着不屑:“我陆泽承想要个儿子还不简单?六耳,你是不是有什么会错意了?更何况,现在人都没见着,空口说白话,谁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

    “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泽承,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卖弄你律师的嘴皮子,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兔崽子如果在你面前死了,你会不会还这么嘴硬!”

    六耳似乎觉得自己这是个好主意,说着都兴奋的咬着嘴唇了。

    左右看了看,这会让才发现黄毛已经去抱睿睿好一会儿了,可是还没见着人。

    心中陡然一惊,划过一抹不好的感觉。

    指挥着一旁的人:“你,让黄毛快点,把那小兔崽子抱过来,快点儿!”

    那人领命快速跑过去。

    陆泽承左右仔细的观察着,仓库周围有几处密密麻麻的树丛,今夜风大,带着沙沙的声响。

    可陆泽承偏偏眼尖的朝着其中一处点了点头。

    “耳哥,不好了!”那个刚才出去的人大叫着走过来,朝着六耳耳边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