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殿长老都不说什么,其他人自然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众人看向叶星河的目光中,只是充满了敬畏!

    当日晚上。

    稷下学宫深处,一处古老肃穆宅院之中。

    南宫锦跪倒在地,声音如泣血一般枯燥。

    “父亲,你要为南宫旗做主啊!”

    “你不知道他死得多惨,生生地被叶星河打碎了喉骨。”

    “气绝而亡,我连救都救不得。”

    “父亲,南宫旗是咱们南宫家未来的希望。”

    “唯一一根独苗啊,就这么生生的毁在了叶星河的手里……”

    说着说着,他嚎啕大哭,骤然剧烈咳嗽起来。

    猛的咳血,竟是气怒攻心。

    上首坐着一名老人,七十岁年纪,一身黑袍,皱纹深深,老态龙钟。

    他佝偻着身子,似乎气息有些微弱。

    似乎生了重病。

    但眉宇之间,那股凌厉霸道的杀机,偶然展露,还是让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