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醉这才看清东西是什么,脸颊像是被萧起斓的喜服衬红,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粉。

    “我不要。”

    萧起斓垂下眼睫,声音里三分无奈七分宠溺:“你总是不消气,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他把印章塞到秋醉怀里:“一直也没能送你什么,这个就当是信物,冉国太子妃的位置永远等你。”

    秋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别的忧愁,她极力忽略这股预感,冷硬道:“不要,冉国皇后会觉得是我偷的。”

    “怎么会?”萧起斓坦然道,“我偷完第二天就跟她说她屋里那个是假的,真的我拿走了。”

    一个真的皇后,拿出凤印,会有人去怀疑真假吗?

    不会,所以凤印借给儿子用用又有何不可?

    秋醉被他的逻辑噎住,只觉得自己不能跟着萧起斓这样离经叛道,像接了烫手山芋似的要还回去。

    萧起斓故意模糊重点,把凤印说得跟路边的石头似的。但是凤印一接,跟答应他有什么区别?

    秋醉很是清醒。

    萧起斓只好遗憾地把凤印收回去:“我不强人所难,不如我把凤印寄在大熙,你什么时候要,就找孟岽庭。”

    秋醉很凶很凶地瞪他。

    这个人是不是玉玺也能存在主子这里?

    萧起斓笑道:“我只是一说,你主子肯定不肯帮忙存着。”

    傅星河慢慢地品完一杯茶,孟岽庭让她少喝茶,所以她其实喝的是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