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酷流露苦涩,这让他如何说出口。他堂堂林酷,曾经林家五虎之一,居然落魄到儿子需要去后山寻找蛋白质?传扬出去岂不为人嗤笑。

    那林粑便是仗着这点,才敢污蔑林感。

    但是,若真没办法为感儿脱罪,便也只能……”

    “便突然冲出对吾弟大打出手,我闻讯赶来也被他中伤。”林巩侃侃而谈,那俊秀脸庞冷冷扫向牧苏:“我们便唤来父亲,哪只他竟是连父亲也……这便是晚辈要讲的。”

    林巩退到其父身旁,无论言语行为皆无可挑剔,引得几位长老点头称赞。

    谷軚  详情也无须细说,林粑父子的青肿眼圈至今清晰可见。

    大长老微抬半阖的眼眸,浑浊虎目掠过一丝复杂:“好久不见了,林酷……”

    “承蒙大长老还记得。”

    林酷同样情绪复杂,回道:“大长老,林巩此前所言吾儿殴打他们的确不假,但那是因为林林欲对小女紫檀图谋不轨。”

    大长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哦?竟有此事?”

    “禀大长老,林酷此言乃是诬陷!”林粑忽然大喝,拉着垂头不语的林林道:“小儿林林乃是天阉,怎会做出如此孽畜之事!”

    “你说是就是?可有凭证!”

    牧苏抖腿等着看笑话,便听林粑声音响起:“林儿,展示出来给各位长老看一看。”

    “不是吧!这都行?”牧苏吓得后跳。

    然而事情发展未像牧苏所想那般,林林脱裤自证清白,赢了官司输了人生。而是掏出一份信纸,由林粑展开。

    “此乃动感镇药房医师为侄儿开具的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