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行的求饶并没有起作用,反而使他的alpha更激烈地往深处夯凿,肉冠狠狠擦过前列腺,又用力磨着微张的生殖腔口,猛地让他绵软了腰腿,手掌在也撑不住,带着整个人顺着落地窗往下滑落。

    凌昊跟着他一起滑跪到地毯上,交叠跪坐着。

    “……唔……不行!……啊嗯!……嗬唔……”

    这样跪在窗边的姿势助长了alpha的气焰,凌昊坏心眼地用膝盖往前抵到窗边,强势分开阮景行的双腿,让他不得不大张着腿承受自己。

    Omega的膝盖触碰不到地面,也就借不了力,往上躲不了,湿滑的玻璃表面更是攀也攀不动,撑在上面反而把自己推到了男人怀里,让其把性器顶得更深……

    凌昊就着这个完全掌控阮景行的姿势狠凿了好一会儿,硬是将生殖腔口给凿开来,把巨硕的肉冠挤进了生殖腔。

    “唔——!”

    这么狠狠磨着腔口软肉挤进腔内的一瞬,就让阮景行哆嗦着射了出来,白浊喷到了窗玻璃上,又顺着窗面蜿蜒向下,淌进了地毯。

    阮景行垂着脑袋,把额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微微侧头去看身后的alpha,桃花眼湿漉漉的,映着床头照过来的微弱灯光,璀璨极了,纯情又勾引,“哥哥……”

    “我在……”

    易感期中的alpha竭力忍受着想要啃噬他的omega的本能,舌尖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凌昊声音沙哑地对他的爱人道:“要准备成结了崽崽……”

    阮景行因为被动发情而思维迟滞的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他需要在alpha的易感期给男人反向标记……

    凌昊凑过来亲了亲爱人的嘴角,便抱着人往后退开窗户,哄他转身,“乖,先转过来。”

    大手抬起一只笔直修长的腿慢慢往上给他助力。

    阮景行靠着落地窗,就着与凌昊交合的状态,转了个身。

    粗硬的性器在甬道里磨着肉壁旋转了一圈,酥麻至极,omega嘤咛一声,梗着脖子支在玻璃窗上,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