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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要护他周全,要看他步步高升,出将入相,光耀门楣,重塑顾家昔日辉煌。得君王器重,位极人臣。还要订良缘,觅贤妻,子孙满堂。。。

    桦绱垂头抿唇将所有哽咽咽回,心中揣了太多秘密,不敢轻易告诉任何人。若是能有人说一说,或许好些。七叔倒是知晓不少,这些年与她一直书信往来,可随着大行皇帝的遗诏公布,眼下七叔有新皇要守护,国不可一日无君。一时半会儿是顾不上这些了,唯有告诉李乾成了。

    李乾成猛然起身,走向她,抬手本想将桦绱脸颊的泪痕抹去,可终究只是将手帕递给她。承诺道:“你莫要哭,放心,我定护他周全。”

    桦绱泪不止,痛哭起来。李乾成小心的抚着她的脑后,亦湿了眼角。她哭了太多次,来的时候眼睛还肿着。

    水眸中蓄满泪,小脸上满是痛楚,桦绱愧疚自责,他对她的好,没人能比得了。比亲情浓,比友情重。还有母妃,她只会用他们对她的爱,而伤他们的心。在这场变故后,她不敢有一日展颜,好像自己过的痛苦,才能缓解心中愧疚。

    多年过去,容貌变了,身份也变了,唯一不变的是无怨无悔的爱恋以及生死不渝的心。可是如今,她再也不能去想,去念,去思这段感情了。她很清楚,一直都清楚,但是,放不下,想要忘却比想象中的难太多。

    她将心中的痛意难过一同宣泄出来,这份撕扯一般的痛,快将她折磨疯了。

    顾琰羲,我躲在那里等你,一直等你,可是你却再也没回来。如今回来了,我却不能靠近你半步。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天阴沉下来,要下雨的模样。

    桦绱仰望窗外的天,带着悲伤说:“二叔走了。”

    “你知道了。”李乾成细细端详站在窗边眺望外面的桦绱,感慨道:小姑娘长大了呢!若是再胖一些,若是唇角有笑意该多好。

    “听说的,在来的路上。”桦绱收回眸光,眼睑低垂,终于是七叔掌权了。

    李乾成低头笑着应了声:“七叔摄政,之于百姓是福。”

    半晌,又沉吟:“本不打算此时回京。”他要等大局已定的时候回,免得母后再动争权心思。

    可如今知晓齐域便是北辰,他需回一趟,总要想一切法子护他周全,为他铺好官路,还有些话要对他说。

    “王爷,王爷。”侍卫焦急的一路高喊着,从院门口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