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以为像是那些人想的那样,一句话就完事的?这事啊,我还得再想想,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办法,这事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王友良说道。

    “现在人呢?”

    “在湖州押着呢”。

    “证据做扎实了,先从网络上开始发酵,不要藏着掖着,就点名道姓的公布出去,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网站,燕京纪律检查部门网站,都要举报上去,造成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人民都知道要把事闹大了,才没有黑幕,不懂吗?”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果然姜是老的辣,但是这件事们不可能不介入的,们要是介入的话,准备怎么样?”

    “事情闹大了,肯定是要介入的,而且我们还要为们擦屁股,们最好是有个界限,别闹的太不像话了”。王友良说道。

    “我知道,肯定是有度的,不会让们不可收拾,只是我在想,陈焕山在中南待下去的可能性还有多大?”丁长生问道。

    “这个就不要想了,那不是考虑的事,再说了,他刚刚来,不可能现在就走,安家也不会同意的”。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这可不一定”。

    “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他儿子是他儿子,那是他活该,谁让他犯事了呢,但是要是牵连到他老子,这就是在和上面作对了,他们好容易选出来的人到江都来,怎么着,被扒下来,以为是谁啊”。王友良说道。

    “要是没有问题还怕扒吗?既然能被扒下来,那也是有问题吧”。

    “有问题没问题,以为上面不知道吗,谁心里没数,但是有什么办法,即便是有问题,能用也得先用着,等找到问题少的再换人嘛,事情不都这样的,要想找到一个一点问题没有的,能找到吗,丁长生就一点问题没有?”王友良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说王部长,现在是我们在谈事,不是在审我,这职业病也太厉害了吧?”

    王友良没有笑,只是说道:“我的意思是,适可而止,有个度,掌握了这个度,才能身而退,再说了,回来不是为了找人斗气的,但是从回来,看看干的这些事,哪个不是斗气的,把湖州搅的天翻地覆,还想怎么样,稳定一下吧,这件事做完了,估计在湖州也没什么可斗的了,尽快去中北,仲华还等去搅和呢”。

    “他现在还不需要我,我前几天去过一次,和那个周一兵又杠上了,估计我就是去了也会和这个人打交道,很难缠,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主,看来这背后的人是挺有势力的”。丁长生说道。

    “他的背后是北原市公司董事长车家河,车家河本地派的头头,但是现在车家河与何家胜是同盟,所以,其他的外来户根本站不住脚跟,仲华去了能站稳脚跟就不错了”。王友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