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我知道，但是我既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也不相信耳朵听到的，我就信您的，董事长，我就一句话，指哪儿，我康明德打哪儿，绝没二话”。康明德几乎是拍着胸脯表态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表态连自己都觉得不真诚，而且蒋文山今天的表现的确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可是这点明悟是不是太晚了。
“明德，我一直都是看好的，王森林走了，我很可惜，但是我没有办法，不一样，是一个干事的人，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为说话的”。
“谢谢董事长，我一定记住您的话，好好干，董事长，外面都在传，说您要走了？”
空气的热度很容易使人烦躁不安和做出不理智的判断，而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人与人之间的热度同样会使人心神颠倒，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康明德这句话就是在他和蒋文山之间的关系足够热度之后，他才出口的，可是出口之后，他就感到了自己的愚蠢，这个时候问这句话简直就是往蒋文山的心窝子里插刀，任何人都会很反感，更何况是蒋文山这样一个素有积威的人呢。
“呵呵，呵呵，明德，看来还是相信耳朵听到的啊？”蒋文山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里隐含的意思让康明德这个心腹也是不寒而栗，他最知道蒋文山的手段，虽然明知道在蒋文山离开湖州之前不会自断臂膀，可是常年的积威还是令康明德感到一阵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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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我一直都是看好的，王森林走了，我很可惜，但是我没有办法，不一样，是一个干事的人，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为说话的”。
“谢谢董事长，我一定记住您的话，好好干，董事长，外面都在传，说您要走了？”
空气的热度很容易使人烦躁不安和做出不理智的判断，而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人与人之间的热度同样会使人心神颠倒，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康明德这句话就是在他和蒋文山之间的关系足够热度之后，他才出口的，可是出口之后，他就感到了自己的愚蠢，这个时候问这句话简直就是往蒋文山的心窝子里插刀，任何人都会很反感，更何况是蒋文山这样一个素有积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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