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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白痴,我去求他有什么用?我对于他有什么可利用的吗?”关张张擦擦鼻涕,“你这个弱智,好死不死地把□□掉在他脚边,你怎么不直接掉到警察局。”

    说起这个,老舅气不打一出来:“谁让你去那相亲的?还跟个警察相?我怎么这么倒霉?这回我死定了,发哥也会找我麻烦,那么多货我怎么赔得起!”

    关张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不想说话。老舅不仅被妈妈养想成了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大龄废物,竟然连命都不要,既然自己不惜命,别人帮他也是一时,又帮不了一辈子。

    关张张打开手机,把初四的火车票退掉,买了一张高价的机票,下午就走。

    “关张张,你收拾衣服干吗?我怎么办?”老舅紧张地说。

    “你自求多福吧。”

    拉拉扯扯的时候,爸爸突然进屋,不知又去哪喝的醉醺醺,两个人看到他,停止了手里的活动。爸爸进屋后,关张张对老舅说:“你的事先别对我妈说,我妈已经够烦的了。我现在就回北京,看看有没有办法。”

    “哦。”老舅看着她,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关张张飞机刚落地,便接到了妈妈的哭诉电话,说老舅被交警大队带走了,那个被碰瓷的车主第一时间报了案,刑伟说有重要案情需要他配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家里都乱了套,警察说北京的车主有急事回去了,现在人证缺席,他们只能把老舅关起来。

    关张张安慰妈妈,说自己就是回北京找车主的,连肇事都不算,陪点钱就能了事。妈妈半信半疑地挂上电话,关张张又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关小姐你好,我是蒋总的秘书,老韩。”对方的声音很公式化。

    “你好,韩秘书。”

    “刚才一直打你电话不通,我还以为号码是错的。”老韩很客气。

    “哦,不是,我回北京了,刚才在飞机上。”关张张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经依旧擦黑,时间过的真快。

    “关于你亲戚的事……”

    “我能不能直接跟蒋总谈?”关张张语气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