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回想柳师兄的反应,大概是并未发现自己身体异样的。温宴叹了口气,忽觉身下湿黏。他低头除去自己的亵裤,只见那没人触碰的阴阜正恬不知耻地吐着淫水。

    温宴深色的脸皮一红,眼里闪过慌乱。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他手足无措,最后只是拿了块手帕胡乱在上面擦了两下。

    徐无间在几天后云游回来,刚到山上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去找了柳无渡。等两人聊完天都已经黑了,徐无间又朝温宴传话,说是有事要交代他。

    温宴练完功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才去见的师父,徐无间坐在堂前,手里端着杯热茶,之前还是随意散落的白发此刻被他刻意挽起,看着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师父。”温宴见他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恭敬地对男人拱手。

    “你来了啊。”徐无间抬起眼看他,“最近不知道功课可有按时完成?”

    “不敢假瞒师父,弟子日日都有做。”

    “是吗?”徐无间说,“为师不是说修道这方面有事可以找大师兄吗?怎么你师兄和我说这些天都没见你去找他过?”

    温宴的表情僵了一下。

    天地良心,他不过是去了他师兄那一次就浑身哪哪不对劲,再多去几次指不定会遭受什么。

    可这话他万不敢和他师父讲,只好支支吾吾说是想自己练练。

    徐无间闻言摸了摸下巴,语重心长道:“你师兄在修道方面乃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你也别妄想闭门造车,有不懂的放下姿态主动问问自是好事。”说完,他又话锋一转道:“我这次出山去见了前些年的几个老朋友,如今收了你们二人做徒弟,自然该带出去要他们见见的。一月之后天剑派会举办一场比试,你师兄会代表为师参赛。”

    温宴听完木木地点点头,不知师父是何意。比起实力他确实不如师兄,徐无间选柳无渡参赛无可厚非。只是既然被选中的不是自己,温宴不知道徐无间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事。

    “你那师兄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实力高,心气更高,若是放他一人怕是路上少不了摩擦。”徐无间也知道温宴在疑惑什么,摸着白须娓娓道来,“你比你师兄稳重许多,这点我向来是知道的。因此此次出行,为师希望你能跟着你师兄一块帮衬点他。”

    要他和师兄在一块?

    温宴简直想苦笑。怕是其他人还没什么他要先疯掉。“弟子愚笨,怕是不能帮上师兄的忙。”他连忙低头拒绝,可徐无间却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