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师弟都甘愿受罚,求求您快些把香炉挪走好不好。”

    柳无渡听完神色有些鄙夷。

    “娇气。”

    他骂道。这点程度在他看来可是连皮肉之苦都还算不上,也不知道这都受不了的温宴后头是怎么一步步长成那副模样的。

    他好心地允了温宴的要求,将那碍人的香炉给挪走了。温宴还不来得及喘气,便觉膝下一重,竟是不受控地跪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知错,那就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听训吧。”柳无渡意念一动,那条金鞭飞到他的掌心。

    “啪。”他一鞭子甩下去,打在温宴的腰腹上,“不守纲常,管不住你下面那根贱东西是其一。”

    “啪。”

    “目无尊长,在师兄面前毫无规矩是其二。”

    “啪。”

    “不思进取,一点小事就叫苦连天是其三。”

    三鞭子鞭鞭到肉,这神识化的鞭子不比寻常,打在凡体身上远比普通的疼。温宴被抽得眼前冒金星,他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得厉害,偏偏柳无渡还用鞭子磨着他的腿根:“师弟,你可认罚?”

    温宴再多的体能在这时也都被消磨殆尽。“师弟认......”他脸色煞白,还没来得及将话完完整整说完,突然眼前发黑,毫无知觉地晕在了柳无渡脚边。

    柳无渡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似是被温宴的动作吓到了。他皱着眉,还以为温宴又在玩什么把戏,待半晌见人不动,他才勉为其难地用鞋蹭了蹭少年的脸。

    “喂,别装了。”他说,面上还是淡淡的模样。

    脚边的少年还是没动静,柳无渡屈尊蹲身掰过那张因为常干农活晒得有些黑的脸,才确定温宴真的就这么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