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真是意外。”徐无间可不知道他这好徒弟是怎么增的修为,还在一旁感慨,“原先我只打算让你出去见见世面,倒不曾想徒儿你收获能有这般多。”

    “不过修炼想要精进也不是什么易事,想必小宴你这一路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温宴闻言,腿肚子突然抽了抽,底下那口女穴一阵酸疼。

    他表情尴尬,怕再多说真让师父察出哪里不对。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他拱手和师父道别,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屋后他顾不得洗漱,先上床用被子蒙头狠狠睡了一觉,待天黑了才从床上爬起烧热水泡澡。

    回来是他临时想的,因为担心前一夜里两人交合的事被别人听了去,再加上两人之间混乱的关系,那日温宴留下信后连行李都未曾收拾就慌忙背剑离开。路上一切仓促,他没处落脚,就连腿间的精液都是临走时拿粗布擦的,还有些流不出来的残在他的穴里头。

    眼下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盘,温宴眉目舒展,终觉得这些天的奔走有了着落。他坐在浴桶中央,肌肉被热水浸得舒张,在确认左右无人后缓缓打开大腿检查被师兄玩肿的女穴。

    逼口周围的嫩肉还有些发红,大概是被师兄的肉棒肏狠了,如今温宴只是轻轻用手碰它那穴口就一张一合地吸个不停。两片阴唇这几天被师兄舔得肿了一圈,本来是将将好大小的阴蒂现在更是被吃成了小肉豆,只是走路两者都会磨在一块,刺激他敏感的神经。

    “唔......”

    温宴眉头紧锁,忍着刺痛用手指轻轻碾过阴阜稍作清理。比这更难办的是下面那口被师兄射满了精液的女穴,虽如今几乎没有精液从里头流出来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温宴还是想它清理干净。

    他手边没什么工具可用,只能用手把精液抠出来。顶着这副躯体十几余载他从未玩过自己下面的女逼,如今为了将师兄的体液排出,他脸红生疏地将粗糙的食指插进那块软肉中央,很快被侵入的异物感和指尖热乎乎的吸力将他搅得晕晕乎乎的,手指卡在柔软的穴肉中半天不敢有动作。

    到最后他也没敢把手伸得太深。

    好在花穴因为刺激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温宴低头看,见那处流出的水是透明的,也就默认肚子里没有更多的精种。

    做完这一切他拿帕子将逼口流出的水擦干,欲盖弥彰地把它泡在盆里。之后的两天他连师父都鲜少去见,一是害怕师父看出什么端倪,二是他还需要点时间去理清他与师兄之间混乱的关系。

    误入陷阱是意外、到山洞也是意外,他和师兄不过是在独处时脑袋一糊涂才会做出那种有悖纲常的事,在天剑派说的话也不过是他脑袋没转过弯的胡言。

    但人总该要走回正轨的,温宴长出穴本来就是意外,左思右想还是不希望师兄再和那日般玩弄他的私处。恰好白日里师父告诉他师兄明日就能抵达,温宴意志更加坚定,想着这回无论如何都得把话和师兄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