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九大惊,只因着……拥住自己之人,竟然余归晚,最不该的人,怎会这般?

    一时之间,她的身子僵在原处,动弹不得。

    莫阿九,你看,你果真这般水性杨花!头顶,男子声音沉闷。

    莫阿九微微动了动,却被眼前手臂更为用力拥住。

    看吧,你连挣扎都不曾。余归晚的声音很是理直气壮。

    莫阿九心底低咒一声,顺着她话中意剧烈使劲挣扎着。

    余归晚的手臂力道却越发的大,大到恨不得将她拥入自己骨血之间:莫阿九,你便是这般水性杨花,谁都可以抱你,谁能相信,你倒是水性杨花了,真不知,容陌当初是如何忍受你的……

    容陌……

    乍然听闻这个名字,莫阿九的睫毛轻颤,好久,她方才伸手,想要将余归晚的手剥落。

    余归晚却似较真般,不曾放松分毫。

    余归晚……莫阿九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我水性杨花与否,同你,又有何干?她仰头质问着,声音故作平静。

    那一瞬,余归晚本平和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僵硬下来。

    放手吧,余归晚。莫阿九轻轻启唇,她不知,是对眼前他紧抱住自己的动作说,亦或是……对他的心说。

    她只觉,抱着自己的手,终是一点点的抽离。

    进去。余归晚手指猛地指向别院门口,声音冷冽,恍若方才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莫阿九,你可知天下多少女子向进本公子院落,而今你是祖上积德!

    祖上积德?祖上积德她怎会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