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还亏了一百两进去呢!”小六朝刘姨她们那个方向努了努嘴。

    林昔宛闻言循声望去,刘姨脸色涨红,气都不怎么喘得匀,不时大力拍几下柜台。

    赵四也好不到哪去,难得的一次始终和刘姨斗嘴,始终不肯承认他有错。

    “我看我们这亏了这么多,就是你请的那两个青楼姬花得最多!我叫你去随便请个能唱曲儿的就行,你倒好,给我请了两尊佛回来!”刘姨大嗓门地吼着赵四,不停地拍着柜台,手掌心怕是早已红透,“不就是唱了四首小曲儿吗?还狮子大开口,要我三十两。”

    赵四声音虽小,但丝毫没有认错之意,继续死鸭子嘴硬,“请人来助兴当然要请好一点的啊!我还只请了两位呢,明明是你说饭钱只收一半那里亏得最多。”

    赵四虽低下头的,但目光却是一直偷瞄着刘姨,瞥见她甩了个算盘过来,急忙往旁边一闪,照刘姨这个力度,他脑袋不砸出个洞才怪。

    “你还说!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赵四倔强地顶了一句,“我们都不是老板。”

    话一出口,众人倒吸一口气,满屋子的尴尬。

    刘姨心底更不爽,“至少现在这个百香庄是我管着的!你的工钱由我来发!”

    这话说到这个地步,赵四再不认错,只能说他头上有包。

    “刘姨,这次是吴曜尹让我去请美人的。”赵四指向在一旁看他笑话、偷着乐的吴曜尹,总得找个人来垫背不是?

    “我,我,喂,赵四,你,你。”吴曜尹一时有口难辩,结巴得说不出话,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我就一玩笑,谁叫你当真了?那我叫你去吃屎,你怎不去?”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刘姨喝口茶润润喉,说了这么久,嗓子干得很。

    且吴曜尹那话到给刘姨提供了不少思路,“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看美人,不如去罚扫茅房一个月。”

    “刘姨,这,这怕不妥吧?”吴曜尹哭丧着个脸,欲哭无泪,爱看美人和扫茅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