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虞然轻嗤,“商品哪有话语权。”

    以后他也做个聋哑盲,保证不把他气吐血。

    车里再次陷入死寂。

    回到虞家,还有另一番风雨,门口墙上的照片被打碎,满地的碎玻璃,几乎无从下脚。

    虞闻声脸色相当难看,角落放置高尔夫球杆的深口瓶也碎了,里面的球杆不见去处。

    二楼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不过这次声音不是从方兰歆的而是从虞然的房里传出来。

    虞然想到书包,直接踩着玻璃,伴随着咯咯吱吱的响,匆忙赶到楼上。

    地上一片狼藉,衣服碎屑,玻璃,纸盒里的烟也全部散落在地。

    糖果和票根也撒得遍地都是。

    肇事者看见他,回头示威般地笑了笑,深红色嘴唇慢慢扬起,像张开大口想吃人的食人花。

    虞然盯着地上被猜出鞋印的票根,气息微窒,一口浊气在胸口乱蹿,撞得五脏六腑泛着钝钝的疼。

    “方兰歆,你发什么疯!”虞闻声站在虞然后面,一脸怒意。

    他试图挤进门,被虞然用背强硬地挡在外面,冷声说:“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说完嘭地一声,把房门关上,反锁。

    方兰歆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你想干什么?”

    虞然不说话,伸手一粒粒地解开扣子,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地上,再依次解开左右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