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孤就做到你说。”

    “孤倒要看‌看‌,是谁敢跟孤来抢女人!”

    赵荣华目沉如水,死一般地盯着不断摇晃的帷帐,柔软的轻纱像雾一样,被烛光映着,如梦似幻地迷离起来。

    她的发鬓散开,肩颈白嫩,浮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后,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在静寂的书房显得异样刺耳。

    烛光摇曳,纱帐迷漫。

    那人像洪水猛兽,不知疲倦地侵袭。

    裙裾被容祀一把拽住,狠狠地扯下后,赵荣华的腿蜷曲了起来。

    粗浓的呼吸声喷打在赵荣华的颈项,容祀的手皙白分明,伸展开时能看见青色血管的纹路,他扣住她的下颌,缓缓移至颈项,他恨不能一把掐死他。

    可他一旦用力,五脏便如肠绞刀切。

    他眯起眼睛,整个人如巨兽一般死死桎梏着那人的身体。

    容祀覆下,涩哑着嗓音狠戾地笑道,“孤满足不了你‌么?”

    手指微动,指肚染上濡湿。

    赵荣华仰起脸,温热的泪从眼尾溢出,静静地淌到鬓角,没入浓黑的发间。

    容祀俯身,强行掰过她的脸颊正视自己。

    他定定地看着身前人,忽然低头,舌尖触碰着玉瓷般的皮肤,将她的腮颊一点点画成嫣红。

    “别哭了,孤肠子都被你‌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