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抹了下唇,两手慢慢落到她柔嫩的肩上。

    就在赵荣华不知所措之时,他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一翻,将她背过身压在案上,横过手臂掰起她的下颌。

    右手则抓着她松散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的往下一点点撕开。

    小衣的带子被他轻而易举的挑开。

    莹白似雪的后背如同美玉一般,再无遮拦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手里还攥着她湿哒哒的衣裳,水珠汇成银线,沿着那凹陷的脊骨流向腰窝。

    那人颤的厉害,掌中的小脸不断发出呜呜的哭泣,他把她的脸扭过来,对上自己。

    才发现她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睫毛上挂满了水雾,柔软倔强的翘着,黑亮的眸子宛若浸在水里,涟涟艳艳,愈发显得她娇柔妩媚,楚楚可怜。

    容祀握着她的下颌,冷冷打量了片刻。

    “程雍是孤的人,孤不能看着你毁了他,”他声音暗哑,说的理所当然。

    “你勾/引程雍,本就该死....”他烦躁的睨了眼,“别以为你哭了,孤就会放过你,你便是把眼睛哭干哭瞎了,孤也不会心软半分。”

    他甩开她的脸,赵荣华埋进臂弯里,压抑的哭泣声像是魔咒般扰的容祀心神不宁。

    “竟敢喜欢程雍,你凭什么喜欢程雍...”说罢,他极其粗暴的覆住那纤软,用力一握。

    赵荣华咬住唇瓣,才忍下喉间呼叫。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上面的人忽然咣当一下,跌倒在地上。

    她来不及反应什么,凭着本能跳下书案,避开容祀跑到烛台前,将打成死扣的带子就着火苗烤断,抖落后开始匆忙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