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宓没有说下去。

    “你还能开车吗?”

    “只要平静下来,就没问题。”

    “我如果能开,能上路就好了。”

    “算了吧,且不说你是不是个马路杀手,就算你是个老驾,我这车你也不会开。”

    “为什么?”

    他指着操控杆“因为改装过,这是辆残疾人车。”

    那三个字,他说的格外重,听起来分外刺耳。靳子宓知道自己说错话,不敢再言语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的左腿终于平静了下来。

    “擦擦汗吧”

    “我自己来”阿荀接过她手中的纸巾。

    每一次痉挛,都把他折腾的一身汗,他不喜欢这样没用的自己。

    “靠背。”

    调整好距离,阿荀还是没有力气,脸色煞白,感觉虽然还会晕过去。

    “吃颗糖会舒服点儿。”

    一颗圆溜溜的糖被塞进嘴里,瞬间一股水蜜桃的气味蔓延整个口腔。

    “你多大了,还随身带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