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没有力气,整个人当即沉入了水下,药水瞬间顺着口、鼻漫入呼吸时又呛咳着自浑噩稍稍清醒。

    他喉咙里呛进了一大口药汁,人咳得厉害,脱力的身体不住痉挛抽搐。少年的手脚也软得用补上力气,仓皇中使足了全力才得以一只手摸索着抓住缸子边缘。

    许孟终于不用沉下去了,挣扎了好一会儿,他的头才重新露出水面。

    他靠在缸边,眼前眩晕得几乎什么东西都看不清,胸口急遽起伏着,又足足半晌才找回呼吸节奏。

    头脑就像清空了一样空白,他隐约听见一阵缓慢脚步声,接着是皇甫静打趣的话:“感觉如何?”

    对方声音中含着笑,令许孟心中溢加地恐慌。他颤抖着,扶住缸边试图站起身逃离,试了好几次无果,终于发觉自己腰以下酸软得仿佛不存在了似地没有任何知觉。

    只要药劲不消,他怕是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而可怕的是,他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激烈淫痒正侵蚀着他整个腿心。

    “我......我怎么了?”少年既惊恐又茫然。

    皇甫静不言。

    “怎么了?当然是毒正在进入公子你的身体,教您何为弃暗投明呀!”领头在一旁笑着讽趣。

    皇甫静抱肩持鞭立于不远处,他不屑于告诉眼前即将沦为药人的漂亮少年,这花丛中的牡丹不过是流程中的一味药引,需春宫散自已开苞的哥儿体内溶开、淫汁合水灌溉饲养七七四十九天,乃得一丛香味甚浓、花芯肥厚的成花。

    就像那被春宫散泡透了的美人一般,尽管花汁只是催促发情哥儿身体淫变,将之改作药人的第一步。

    四周药味浓郁,熏得许孟脑子再度开始晕沉,身体也灌了铅似地难以额外挣扎。

    待到缸子内听不见水声,郎中也在皇甫静授意下上前,伸手探进黑乎乎的药水里,摸索到少年的大腿,将插在穴口的几根灸针从中拔出。

    刺痛突显,许孟身体倏地弹了下,紧接着他感觉到浓郁的药汁仿佛顺着灸针留下小孔渗入唇穴当中。尤其阴蒂,垂肿得几乎能够碰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