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会去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自己的承诺,然后抬起头,和打刀对视,再一次诚恳地问,“你呢?”

    压切长谷部看着他的主人,这是个居高临下的角度,人类青年强健修长的身体即使在男性付丧神的对比下也毫不逊色,此时就这么赤裸地、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身他的同伴们留下的性事的痕迹,蹙着眉问他需不需要提供性服务。

    他只需要稍微点一点头,主人就会赤裸着,跪在他胯下,卑微淫荡地解开他的垮裤,用唇舌伺候起他的性器来。

    于是他点头了。

    果然,江纨乖巧地、甚至没有起身,就着跪坐地姿势爬了半寸,跪在他面前,解开垮裤的带子,拿出那根软垂的肉棒,伸出殷红的舌尖,从根部的囊袋开始淫猥地舔弄。

    他瘦了很多,比就职的时候。

    这也是难免的,几乎没有食物的摄入,全靠灵力撑着,对人类来讲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健康的生活方式。

    身体、尊严、自由……几乎所有能给出来的,江纨都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他们。

    这样的他,还会再次消失么?

    即使理智上知道肉身就职的审神者并不会像使用义骸时那样无端消失,被反复遗弃的痛苦经历让压切长谷部仍旧本能地不安着,即使主人就在眼前,无数个彷徨焦虑无法入眠的夜晚仍旧在反复闪回,只有占有主人、让主人沉浸在自己给予的感觉中、不论是疼痛还是情欲、一点一点地试探主人愿意为他付出的极限,才能有短暂的安全感。

    “嗯……”付丧神也轻轻地喘息着。

    审神者的技巧也比一开始好了很多,从柱体根部舔起,舌尖用力的撩拨,舌根温柔的仕奉,缓慢的吞入,主动的深喉,被捅得喉咙不停干呕还在努力地吞咽,眼睑一片通红地回避着他的视线……

    压切长谷部无比清楚,一旦让他放纵自己,他会毁掉他的主人。即使和自己说了一万遍要温柔一点对他,一旦触碰到,想弄疼他,伤害他,把他吞吃入腹,然后心火燎原。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已经插进了审神者长长了许多的短发中间,按住审神者的后脑,把那个可怜的喉咙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下,怒张的性器顶进更深的地方。

    ……

    “有好好咽下去么?”打刀付丧神打开了审神者的嘴,戴着手套的手指扯着娇嫩的舌尖,强迫审神者打开口腔,让他看见吞咽了同性精液的红肿喉口——他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一点白浊还在舌根上留着,在因为过分的粗暴使用而一片殷红的喉咙口显得格外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