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两个人的插曲,白溪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白溪轻哼一声,眼睛里全是冷漠,“殿下可能想多了,我并不在乎他还是不是他,只是曾欠过他一个人情,如今需确定他安全,替他解了后顾之忧,就两清了。至于找到的他还究竟是不是他,我并不在乎,也不关心。”

    凌亭煜听清楚了每一个字,甚至是听懂了每一处停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扎在喉头,疼得想说也说不出来。

    凌亭煜不死心,或者说,陈眠不死心,他道:“真的不在乎也不关心吗?”

    “这和八殿下又有什么关系?”白溪起身,打开通往卧室的门,“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大宋先生既然已经来接殿下了,我就不挽留殿下了,恕不远送。”

    话说得极端,再能忍的情绪也都变成了不能忍。就因为当年做错了一件事,所以而今就要死生不想见,桥归桥路归路吗?

    何况,凌亭煜不想忍。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然后就要让自己听他一遍遍说没关系么。

    “白溪,”凌亭煜叫出白溪的名字。

    白溪原本激动难忍的情绪突然放平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他的人生标签。如今不过是想确认一番前夫是否平安,平安了也就彻底放下了。

    八殿下虽然啰嗦了几句,却也是帮了他大忙的,于公于私都不应该如此没有礼数。

    “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白溪重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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