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山一声不吭,干脆闭上了眼睛。

    “看来安老师不记得了。”封夺又把手伸进了那个箱子。

    针筒包装的塑料声让安敬山害怕得脊背发麻。

    “不舒服。”他涩然开口。

    封夺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道:“可是我看你这一路挺享受的。”

    封夺很擅长挑动他的情绪。

    他努力强迫自己忘掉的事情,被他一句话又勾了起来。

    安敬山咬紧牙根,“你对我用药。”

    “只是普通剂量。”封夺状似困惑,“这药量对别人来说是辅助调情,怎么安老师反应这样大?”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疑问式的陈述句,“到底是他们的耐药性强,还是安老师太淫荡?”

    安敬山哑然,他现在脑袋很乱,反应有些迟钝。

    他很想辩驳,但是所有解释都会变得很苍白。

    因为他刚才的确如封夺所说,很淫荡。

    他眼眶发热,心如死灰。

    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人走到后面敲了敲车窗。

    封夺提醒道:“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