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淌过会阴,痒痒的一滴,没入了臀缝。梨棠猝不及防干干受了一巴掌,打得不由得骤缩了一下菊庭,口中喃喃,瞪大了泪汪汪的眼。

    “你……你们……”你们是谁?

    她们个个都是宫里调教风月龙床助兴的老手,即便面对一个男子,一个双儿,也丝毫不怯。

    翠婆抓着托盘不动:“夫人起早,理当服侍您洗漱,而这第一桩事便是泄晨水。”

    什么泄晨水,方才一巴掌抽在蜜穴上,可把梨棠给打醒了,没一会儿他就弄懂了她们要他做什么。

    “不……我不……”梨棠可怜地摇头,不肯当着这些女子的面从饱受痛楚与欢乐的雌穴中流出宿尿。

    咯头的瓷枕垫在了他的腰下,梨棠的身子拉成了一道拱,双腿打开,穴口袒露。翠婆一边好奇梨棠从前是用他那不成器的玉柱泄水的,还是学会了用敏感花穴上的尿口,一边催促丫鬟加紧忙活。

    除衣的白鱼鳔,柔韧不破,套在了梨棠小小可爱的玉器上,下面扎紧,顶端捏住,防止他从这里淌尿水。

    “不想……我不要行那事……”梨棠的双颊漾出殷红,挣扎着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却欲发感到那里的桎梏逃脱不了。

    他从未当着谁的面流过尿水。只有一次,安少奶奶,秦氏还在的时候,冬日天寒地冻,他被婆婆窦氏打得一个哆嗦,小小地冒出了一滩,事后被秦氏发现,她一面洗他的衣,一面教他以后可要守好自己的尿口,若是被窦氏见着,没准要打成什么样呢。

    “不要!”

    梨棠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不晓得这些人为什么要这般对他,只因为他天生是个淫贱胚子,拿到那贞节牌坊实属被逼急了,作假来的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了……”

    他再不作假了,也再不要那惹是生非的贞节牌坊了。窦氏打他、骂他,是对的,是他应受的,他就是再被她打上千次万次,也不要在此地尿喷得一床。

    梨棠心中有怨,愈加憎恨起他这副丑陋的下贱身子。管不住淫乱身子的人,那和街上一到发春时节就四处寻找交配的母狗无异。窦氏常常这样说梨棠。

    翠婆给梨棠擦眼泪,要他死了忍避的心:“夫人玉体洁净,一日堪堪只有两次泄水的机会,一次是与我们,另一次是与老爷。”